8964

8964

Friday, May 29, 2009

八九年的六四…想當年中六的我…

臨近六四就特多妖魔出山…

可怕的是越來越年輕…

相公話無辨法…

因為依家D靚仔最好manipulate的…

佢都無親眼見過六四時的新聞,所以可以好無恥咁以「我都無見到!」為藉口,講D唔負責任的事!

佢地係可以完全無心理關口要過嫁!之後咪選擇性地搵野信囉…咁當然,信偉大政權就實係多D jackso啦…那些北京考察團都幾和味的啊…

但如果係我地的年紀,睇過新聞,上過街,就真係好難可以好似那兩個皇仁仔和那個呂智偉咁講野囉…

…………

還記得89年,我是中六生。A level修的是Government and Public Admin. 和經濟。那時候,慶幸中大暫取了,選的就是政政系。因為暫取了,就是等入U,所以老實不客氣的算是半個活躍的活動搞手。

89年的5月看著新聞,之後就好像和幾個其他中學一向有搞活動的朋友籐lung瓜,瓜lung籐的組織了一個頗疏鬆的甚麼「中學生關注民運的…」甚麼甚麼的組織…名字也忘了…

還記得大遊行時和好友一起由學校要帶那一對大banner到遊行集合的維園地點。還記得我和女同學兩個小女子,帶上那兩條竹桿和布幕,到了不知金鐘還是灣仔就要出地鐵了…我們兩人在皇后大道東負著重擔龜行著…

這時候,有一個貨車司機經過,見到我地兩個,就問我地係咪去遊行。之後佢就話佢因為緊要事要開工,去唔到,不過見我地兩個咁樣,都要支持下,就車我地去近D維園的地方放低我地囉,重叫我地幫佢行埋佢的一份!

厘個episode我到依家都記得!可以好反映當時香港市民的熱血囉…每人都用佢唔同的方法去支持一個理想。

還有…

還記得這個遊行後,老師們有學校禮堂搞了個集會討論有關是次民運。我還記得老師叫我地幾個同學分享搞這個中學生活動感受。

我記得我地有講到我地點不辭勞苦的背住D重重的banner去遊行…那時候的一位老師給了我們一個當頭捧喝!

佢話,當和上面的天安門的學生相比,你們付出的實在不藉一提!

那時候,其實對她的comment覺得有點不忿…又係你問我…

不過到了六四鎮壓的一晚,我們都無言了…

老師教的真沒錯…

我們做的實在太少了…通通都不藉一曬…

………

所以當在上星期城市論壇聽到那個呂PK所說的,話香港人民為六四的包伏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我真的從椅上跳起來要問佢:「我地真係有付出過嗎??」

對不起,真的不能忘記!!

………

媽媽那天和我一起睇城市論壇…佢一向比我mild一D…無咁激動…

不過之後佢話…

不能接受那些年青人的說法…

她認為,讀書的事候,supposedly是最有理想最熱血的…如果唔係讀聖賢之書做乜?

如果細細個就同意以經濟理益黎justify六四鎮壓,大個就一定係豬狗不如的人囉…

所以,還是那一句…

對不起,真的不能忘記!!

《王的男人》



朋友睇完《霜花店》之後見我搵黎睇,睇下如何喎…

唉…悶得我…

我一向對男男之愛的題材的電影無問題的,無奈D套真係有D悶囉…唔知點解好似睇緊舊時邵氏的電影咁呢??

重有,同睇電視《黃真伊》的一樣…韓國的藝團的表演,真係好粗喎…做王就真係悶喇…成日都要睇D咁樣的表演…

唯一個positive comment係,韓國藝人真係勁喎…李準基厘個女人樣同佢做《狗與狼的時間》的man樣真係兩個塊喎。重有,佢地D藝人都好肯去拍一D敏感題材的電影。例如厘D同性愛的題材啦…

還有喎,例如《挑情寶鑑》咁,斐勇俊在韓咁紅,都會拍露骨床戲喎…人地重唔會好似梁朝偉好勉為其難咁拍囉…所以呢…都係好似黃晶所言,港星真係無前途囉…

翻生侏羅館2 (Night at the Museum 2)




故事就真係有d 無聊,不過都幾好笑,兼且又好輕鬆咁,都幾好睇嫁…

個人最喜歡係…

黑幫大佬卡邦因為係黑白相翻生,所以係黑白色!

還是最喜歡那隻恐龍…好鬼似隻狗

Wednesday, May 27, 2009

The Sound of Music - My favorite things



Quote多首學英文生字的歌吧…

又係Sound of Music的…

Raindrops on roses and whiskers on kittens
Bright copper kettles and warm woolen mittens
Brown paper packages tied up with strings
These are a few of my favorite things

Cream colored ponies and crisp apple streudels
Doorbells and sleigh bells and schnitzel with noodles
Wild geese that fly with the moon on their wings
These are a few of my favorite things

Girls in white dresses with blue satin sashes
Snowflakes that stay on my nose and eyelashes
Silver white winters that melt into springs
These are a few of my favorite things

When the dog bites
When the bee stings
When I'm feeling sad
I simply remember my favorite things
And then I don't feel so bad

唔識就唔好亂咁quote野…

早幾日睇生果日報的旅遊版,有個好似姓馮的記者寫有關南非。

佢懶醒quote它左句《仙樂飄飄處處聞Sound of music》的歌詞,錯到出汁!!

佢寫“Do a Dear”!!!!

白痴…唔識就上網check下喇…笑壞人…

個編輯唔知點解又會俾佢過骨…

人地係“Doe”一隻鹿,一隻female的鹿…

Do-re-mi厘首歌每句歌詞都有意思嫁…

佢將Do-Re-Mi都化成個名詞,跟住俾個解釋佢…真係好精妙嫁!

重有,老實講,Julie Andrews 唱得真係好清楚…唔信聽一次囉…

唉…唔好意思都要講句…有D人又要扮識野,又唔check清楚…真係得啖笑囉…

By the way, 厘首歌真係作得好好囉…我細個好鍾意嫁!

………



歌詞以供參考…

Doe, a deer, a female deer
Ray, a drop of golden sun
Me, a name I call myself
Far, a long long way to run
Sew, a needle pulling thread
La, a note to follow Sew
Tea, a drink with jam and bread
That will bring us back to Doe oh-oh-oh

Tuesday, May 26, 2009

《陪著你走》 盧冠廷、劉天蘭

因為搵開《漆黑將不再面對》,搵到埋盧冠延其他歌…

好鐘意佢D歌詞簡單直接但好到心!唔會要扭好多屎忽花咁…

This is one of the best!

我媽媽都好鍾意…佢話好似記得好似係話有一日盧冠廷同唐書琛吵架後,盧冠延擺左份譜係屋企,之後唐書琛就填左厘份詞的啊…

最鍾意…

「如果走到這世界邊端
我倆已是無力前行
跟我一起飛去」



曲:盧冠廷 詞:唐書琛 編:Chris Babida

誰說,時間片刻變陳舊
全為我分秒亦停留
因我,身邊有你緊握我的手
愛誰說永不會長壽
陪著你一生到白頭
都能把心中星星閃得通透

陪著你走
一生一世也不分
天天編出兩雙足印
過千山過千海
如果走到這世界邊端
我倆已是無力前行
跟我一起飛去

這份愛誰說永不會長壽
陪著你一生到白頭
都能把心中星星閃得通透

陪著你走
一生一世也不分
天天編出兩雙足印
過千山過千海
如果走到這世界邊端
我倆已是無力前行
跟我一起飛去
請你伴我同路去

毋忘六四《漆黑將不再面對》

這也是我喜愛的民運歌曲,盧冠廷很演繹真摯。




  曲:盧冠廷 詞:劉卓輝
  
  願你熟睡 願你熟睡
  但你是否不再醒了
  你的眼裏 你的眼裏
  難道明天不想看破曉
  為了在暴雨中找到真諦
  犧牲的竟要徹底
  願你熟睡 願你熟睡
  但你年輕不再歡笑
  你的勇氣 你的勇氣
  無奈從今不可再猛燒
  為了再暴雨中找到真諦
  犧牲的竟要徹底
  天與地 幾多的心裏 還在落淚
  心永伴隨
  無人能忘掉你在遠方
  如今 夜了
  請安息輕帶著靈魂別去
  這刻 拋開顧慮
  漆黑將不再面對

毋忘六四《媽媽我沒有做錯》

厘首聽親都會起雞皮的…

給天安門母親…



歌曲 : 媽媽我沒有做錯 .
作詞:劉卓輝 . 作曲:林慕德 . 主唱 : 夏韶聲 .

不要誰來訂製對不對 不要誰在亂判我的罪 ,
不想太陽再升起 再升起 再次軟禁真理 ,
不要無奈地悄悄低訴 不要麻林地慨嘆風暴 ,
不可放下那傷悲 那傷悲 再次冷卻不理 ,
媽媽讓我聽聽你的心裡話 多少噩夢你不想 ,
你不敢 去怒罵 媽媽若我遠去你將我忘記吧 ,
風吹雨下我不想 我不想 再懦弱 媽媽我沒有錯過 ,
* 媽媽我沒有錯過 一起繼續我與你 不死的勇氣 ,
人群沈重的足印 走上永遠的鬥爭 人發狂怒的呼吸 ,
埋葬鎮壓的聲音 風時仍瀰漫冷冷空氣 春雨仍流淚遍佈土地 ,
多麼盼望有一天 有一天 世界永遠優美 ,
Repeat *

毋忘六四《沒有煙抽的日子》

《沒有煙抽的日子》是王丹在八九學運期間以「星子」筆名在報上發表的一首新詩,後由台灣音樂人張雨生譜曲,在專輯上張雨生很誠實的說:「我不想騙你,寫這首曲子,我有著神秘的亢奮和驚異的心情。那天夜裡直到完成了歌,還持續高昂的情緒,失眠至早上七點多。對學運,這曲子不是什麼註腳,是積鬱了我心底對中國人的悲憫。」

可惜這位台灣音樂才子英年早逝,已十一年了。



沒有煙抽的日子
曲︰張雨生 詞︰王丹

沒有煙抽的日子 沒有煙抽的日子
我總不在 你身旁 
而我的心裡一直 以你為我的唯一的
唯一的 一份希望

天黑了 路無法延續到黎明
我的思念一條條鋪在
那個灰色小鎮的街頭
你們似乎 不太喜歡
沒有藍色的鴿子飛翔 啊~ 啊~

手裡沒有煙 那就劃一根火柴吧 去抽你的無奈
去抽那永遠無法再來的一縷雨絲 哦~
手裡沒有煙 那就劃一根火柴吧 去抽你的無奈
去抽那永遠無法再來的一縷雨絲 哦~

在你想起了我後 又沒有煙抽的日子 哦~

Monday, May 25, 2009

真係好想小佢…



點算!?唔知如果唔用粗口問候條粉人,重可以同佢講乜!!

那天睇城市論壇睇見佢睇到眼火爆!離晒譜!

條粉人都算勁喇…搞到主持謝志峰要出口狠批佢!

那頭豬!!!唉,無野講…佢邊處出黎嫁??謬論求處處…其實佢對住那些64時present的記者,佢就露晒底啦!重洗乜同佢講!



【明報專訊】六四的討論會再次出現爭議言論,香港青年發展網絡召集人呂智偉昨在城市論壇中批評支聯會副主席李卓人當年帶到北京「派錢」,令事件完全變質,又指當時學生手持武器,死者中包括解放軍。當年身在北京採訪的謝志峰和支聯會主席司徒華均狠批呂氏言論。

呂智偉在論壇中表示,八九民運前段是愛國運動,提出反貪、反官僚,但及後「外力」介入,令整件事件變質。擔任主持人的謝志峰指不明事件何以變質,呂智偉則豎起食指說:「我從來未見過有運動係會派錢,我從來未見過!你夠膽講李卓人無派錢?」

司徒華﹕言論荒謬過陳一諤

謝志峰聞言眉頭緊皺,大聲地說華東水災時,港人也送錢到內地賑災,莫非港人在六四時應「翹埋雙手」,對北京民主運動置若罔聞?司徒華亦指當時李卓人帶錢上京,是為了送帳幕給在天安門廣場露宿的學生,並稱中共始終拿不出任何一件證據,證明當時學生是「有領導、有計劃、有預謀的反革命、反社會主義動亂」。

呂智偉又稱,不相信當年學生是手無寸鐵,當時學生領袖柴玲組織2萬名學生和工人「敢死隊」,並指除了平民和學生,解放軍也有人死。謝志峰則力證當時學生手上沒武器。

司徒華總結時說:「默寫的謊言掩蓋不了血寫的歷史,對六四的評價,是每個中國人良知的試金石。」全國政協委員劉夢熊稱,在人民心中,六四並不需要平反,他認為終有一天六四可獲公正的定性。

司徒華會後指,呂智偉的言論「荒謬過陳一諤」,言論無良知;謝志峰則批評呂氏的言論「麻木」,違背史實。呂智偉會後表示,不認為自己失言,指一旦派錢,便會令民運變質。

話我蝦細路都係咁講啦…

話我蝦細路都係咁講啦…

D兩條友仔…名校喎…唔死都無用…

官校真係讀不得喇…





指北京學生先襲擊軍人 要引起內戰
兩皇仁生錯解六四惹嘩然

2009.05.24 香港蘋果日報

【本報訊】皇仁書院兩名學生昨日在一個六四座談會上,指當年北京學生受外國利用,要推翻中共,又深信當年屠城是因學生先襲擊軍車、軍人,要引起內戰。兩人言論引來全場嘩然,經歷六四洗禮的學生領袖和傳媒人即場「教導」二人,彌補學校不教的失誤。

該座談會由中學生聯盟舉辦, 30多名學生出席。他們先觀看六四屠城片段,再由講者講述當年見聞。至討論時段,皇仁書院應屆會考生李文棋說,六四頗恐怖,屠殺造成生靈塗炭,但反問「如果冇六四會點?中國會更加好?」他又認為當時學生被資本主義國家利用,「美國想透過民主運動,推翻共產黨。」

「趙紫陽有答案畀你」

另一皇仁生溫駿瑋持類似觀點,「當時有人話,要趕走共產黨,迎接國民黨返嚟。」他不相信軍隊先開槍殺人,「上網睇到學生攞刀去劈裝甲車,啲人仲可以燒死埋(軍人),做埋燃燒彈去襲擊。」他堅信民主不適合中國,「仲有好多文盲。」

出席座談會的支聯會副主席蔡耀昌叫二人拿出證據支持論點,「有啲市民擲吓石,你知唔知係乜時間呀?係解放軍開槍殺緊人呀!」應屆會考生黃綺婷說:「坦克車一碌過就死,我揸把刀啫,可以做得乜?」社民連立法會議員黃毓民不屑溫駿瑋所說,「你講嘅都係流,今時今日冇人再咁講,好佩服你!」當年目擊六四屠城的記協新聞自由小組成員麥燕庭教導二人,切勿道聽途說,「你唔明嘅問題,趙紫陽已有答案畀你。」

兩名皇仁生會後表示,他們有修讀中史,李文棋說:「因為考試冇考,老師冇乜點教(六四)。」溫駿瑋稱,他是從網上得到有關資訊,強調真相沒人知,「話柴玲係第一個走佬,好多都咁講;話解放軍殺好多人,睇嗰啲片段無殺人,佢哋對住人民紀念碑頂開槍。」

Sunday, May 24, 2009

黃飛鴻之二男兒當自強


今年電影節播左好多電影工作室電影,其中就有《黃飛鴻之二男兒當自強》。當時都好想去大銀幕睇多次喇…想當年《黃飛鴻之二男兒當自強》安排於九二年復活檔期開畫,票房更衝破三千萬大關,成了整個系列最高票房的一集嫁!這真是其中一套我好鍾意的武打電影!

點知昨日無聊的睇電視,那個無聊的道地星期日影院竟然重播!咁都可以回味下!

一向都喜歡睇李連杰打啦…打的精采、漂亮,而且打的多。還記得睇第一集時那個佛山無影腳…同學們還在閒時扮那個無影腳…好好笑!

兩場黃飛鴻和全宇宙最好打的納蘭元述打棍都好好睇!徐克將打的都拍得又real又entertaining喎…

黃飛鴻系列好睇唔止在打喎…佢個story line又豐富,人物又生動…無理由唔題關芝霖的十三姨吧…so sweet…

另外,又其中好多家仇國狠的情節,都睇得好動容…

還記得睇到陸皓東在看到白蓮教徒已經瘋掉了的時候,說如果中國人都這樣,中國沒得救了…哇…真有D跟住佢欲哭無淚的感覺…

另外,全宇宙最好打的納蘭元述的角角設計也得特別,唔係一味的壞人…佢都有佢的想法…就形成了故事中,孫中山、白連教和朝庭之間的角力,好正!

當然,唔可以唔題那首主題曲《男兒當自強》…好掂!真係霑叔的一首極品!我想,依家都無人有D咁樣的襟懷去填一D咁豪氣的歌詞了…

第三集《獅王爭霸》都好睇嫁!

Monday, May 18, 2009

McMurray's Test



考完操作考試先俾我搵到厘D片…激死…

《流星之絆》 東野圭吾




◎2008年秋季日劇收視率冠軍原著!電視版

簡介:

有明功一、泰輔、靜奈三兄妹深夜偷溜出家門看流星雨,回家後卻發現父母倒臥在血泊中,從此無家可歸。

案情膠著的狀態下,十四年匆匆過去。為了在充滿惡意與謊言的現實世界生存,三兄妹走上了詐騙之路,以大哥功一為集團策畫首腦,「角色扮演天才」的泰輔及貌美的靜奈負責執行。

三人正打算撈完最後一票、收手過安穩日子時,卻發現詐騙目標竟然是當年殺父仇人的兒子!然而,緊急變更作戰計畫,就要揪出兇手的前夕,靜奈卻發現自己的心已不受控制,更糟糕的還在後頭……

……

無左我鍾意的社會性,不過這個故事好有電視劇的感覺。東野繼續他那簡單的「噢,原來如此」的tricks!

天使與魔鬼 (Angels & Demons)




因為一早睇左書,所以睇戲囉…

睇書時都覺得Angels and Demons好睇過Da Vinci Code喇…書上的節奏都有電影咁快…

這個其實係Da Vinci Code之前的作品,其實都唔可以話係前傳…因為兩者其實無關係的…所以無睇Da Vinci Code都無所謂。

分集Tom Hanks的髮型正常番喇…無咁古怪…個女角個年齡又洽當D,所以無左Da Vinci Code怪雞感。

Overall,成套戲都緊張刺激,冇冷場。兩個幾小時無睇錶就過。全戲就見Tom Hanks好趕咁成個Vatican四圍跑…因為係電影節奏好快,所以Tom Hanks又解迷要解得好快,所以就少了書上看的懸疑感。

不過Ok啦…純官能刺激的電影,係咁上下啦…

不過唔知點解,總是覺得Tom Hanks唔似Prof. Landon.....

Ewan McGregor 做得幾好,不過因為套戲改篇了,所以個角色的立體感少左…書上描述的始終完滿D…

Anyway,厘套戲都籍得去戲院睇囉。

Friday, May 15, 2009

my little airport - donald tsang, please die



上次首《瓜分林瑞麟三十萬薪金》已經好正,今次都好正!

lyrics and music by 阿p

donald tsang, please die
我哋實上街
donald tsang, please die
when will you be fired?

假設donald今日你俾人斬左隻手
二十年後嗰個人發咗達又做埋特首
你會否因為佢嘅成就
然後叫自己不要追究?

donald tsang, please die
我哋實上街
donald tsang, please die
we re all poor guys

董建華雖然做野係渣
但係良心都唔會好似你咁差
你任內最驕人既成就
就係強化市民對民主嘅要求

donald tsang, please die
when will you die?
donald tsang, please die...
when will you be fired?

Thursday, May 14, 2009

曾蔭權個粉人的意見唔代表我個意見!



無野野講…今次原全係一個「low EQ」的人的代表作!!

俾人問多兩問就橫拖…點知變左slip of tongue…

哇…意見代表大部份香港人…咁都講得出??

正宗「Law Lai賤」是也…

佢要講D「政治正確」的野都不為過,不過就講得好衰囉…

好想知究竟佢有無文膽嫁,點解咁低質素…


曾又失言道歉
問六四答經濟 稱代表整體港人 2009年5月15日

【明報專訊】六四發生20周年,特首曾蔭權昨日在立法會答問大會上指事件已發生多年,國家取得驕人成就,為香港帶來經濟繁榮和社會穩定,相信港人對國家發展有客觀評價,更稱這想法代表港人整體的意見。泛民主派怒批曾蔭權說法不能代表港人,泛民議員更全體離場抗議。引起風波後,曾蔭權在發言後一個半小時,即公開承認用字有問題,並就此致歉。

李卓人﹕表誠意應出席六四晚會

職工盟李卓人認為特首道歉無誠意,只是收回不代表香港人的講法,他指曾蔭權為表誠意,應出席6月4日的維園燭光集會。支聯會主席司徒華則指六四鎮壓後,中國經濟停滯了兩年,現時貪腐問題、貧富懸殊比當年嚴重千萬倍,「我覺得如果六四沒有鎮壓,中國經濟會發展得更加好」。

「國家繁榮 相信港人會有客觀評價」

事件緣於公民黨吳靄儀在會上要求曾蔭權表明是否支持平反六四,曾蔭權稱明白港人對六四的感受,「但事件發生了到現時已經很多年了。其間,國家在各方面的發展都得到驕人的成就,亦為香港帶來經濟的繁榮。我相信香港人對國家的發展會作出客觀的評價」。此言一出,公眾席上即有人站起來批評曾蔭權「草菅人命」。

吳靄儀即追問﹕「是否經濟搞得好,就可以不承認殺人呢?香港為了分享利益,是否就應該埋沒良心呢?」曾蔭權說﹕「我的意見是代表香港人整體意見。」

泛民離場抗議 梁國雄:人血不是胭脂

社民連梁國雄即站起來批評曾蔭權強姦民意,怒說﹕「你怎可以代表我?人血不是胭脂!」李卓人及張文光亦要求曾蔭權澄清憑什麼代表港人。曾蔭權即澄清自己是代表一般香港人的意見,不能代表全部港人。言罷現場即有噓聲,梁國雄等議員怒罵,最後全體23名泛民議員離場抗議,會議暫停了7分鐘,泛民沒有再回席。

曾蔭權在休會後,仍強調很希望、很相信香港人對於國家發展和六四,經過時間後能夠作出客觀的評價,「覺得這個是我在現時作出的評估,是香港人都是想這樣做法,是沒有不尊重個別議員對這件事所持的不同的態度」,並為引起誤解致歉。

大會完結,曾蔭權隨即與新聞統籌專員何安達等人進入立法會主席曾鈺成辦公室,逗留約45分鐘後才步出,並對記者發表聲明,承認自己「的確是用詞有問題」,強調無意指自己代表整體港人意見,所說的「並非心中想說的意思」,若有人對其發言產生誤解,願意為此致歉。

泛民在會後召開聯合記者會,民主黨主席何俊仁要求特首公開收回言論,並向港人道歉。該黨張文光稱曾蔭權言論令人非常震怒、埋沒良知,「他可以對六四失憶,但不能代表香港人失憶」。他們呼籲市民參加燭光集會表達不滿。

Monday, May 11, 2009

中國的怪異地理問題…

我想問,點解西藏、台灣、香港係中國「神聖不可分割的一部份」…

而南沙、釣魚台呢 d 地方,卻係「神聖容許分割的一部份」呢?

愛國人士!請告訴我吧!

還不是一樣…

明報:四川沒發現震塌房屋豆腐渣 (12:18) 2009年5月7日

四川省建設廳廳長楊洪波說,經過調查、核實,目前沒發現因建築品質問題造成房屋在地震中垮塌的案例。

呵呵呵…

這和二十年前的六四天安門鎮壓之後,中國國務院發言人袁木聲稱天安門無死過人及後再修正為北京只死了廿三個大學生,還不是一模一樣嗎?

永不承應錯誤的結果係,問題會繼續不斷的發生…

以往是去拉那些要追咎六四責任的人和監控組織如天安門母親…

現在又多左D喇…要拉埋追咎豆腐渣工程的人和想公然悼念死在豆腐渣工程的孩子的母親…

還不是一樣嗎?

都是那一句,如果還是想著六四是很遙遠唔關你事的人…

OK,等著瞧吧…有朝一日也會殺到埋身的呢…

習慣說謊的政府,還可信嗎?



花少少時間睇這個星期日檔案吧…

1/2 不能說的真話 - 中共打壓豆腐渣真相 @ TVB 星期日檔案 2009-05-10


2/2 不能說的真話 - 中共打壓豆腐渣真相 @ TVB 星期日檔案 2009-05-10


……

看了這個檔案…唉…你說我們的祖國有前途嗎????

Thursday, May 7, 2009

《男傭》吳克群

昨晚睇台灣綜藝電視節目聽到…詞好過癮…



詞曲:吳克群

韓劇 看太多 你最愛野蠻女友

巴掌 巴不夠 活該倒楣的是我

怕你哭怕你淚流 怕到朋友唾棄我 我只是你的男傭

路上 車太多 司機老吳來接送

健身 健不夠 還要懂一點幽默

煮飯燒菜你不懂 洗衣擦地的粗活 全部都由我來做



*不管你站著坐著趴著我在你左右

 如果你累了酸了癱了我幫你按摩

 我做你的男傭 一天到晚上工 讓你越過越輕鬆

 不管你醒著睡著夢著我在你左右

 如果你氣了哭了悶了我幫你按摩

 我是你的男傭 一週全年無休 讓你越過越輕鬆



情話 說太多 你嫌噁心又做作

假如 說不夠 你又嫌我愛不多

到底要我怎麼做 拿本說明書給我 我只是你的男傭



repeat *



常常一一歪歪嘰嘰喳喳嗶嗶巴巴 唸個不停就像女王

我也霹靂啪啦被你打個淅哩嘩啦 逆來順受為你投降

不管你站 坐 趴 我在你左右

如果你累 酸 癱 我幫你按摩

我做你的男傭 一天到晚上工 讓你越過越輕鬆

不管你醒著睡著夢著我在你左右

如果你氣了哭了悶了我幫你按摩

我是你的男傭 一週全年無休 讓你越過越輕鬆

Wednesday, May 6, 2009

村上春樹:“我站在蛋的一邊”



早前閱報知道作家村上春樹(Haruki Murakami)獲得2009年「耶路撒冷文學獎」(Jerusalem Prize),這是以色列頒給外國作家的最高榮譽。在2月15日的主題演講上,村上春樹竟會不怕東道主以色列的面色,獨自表白自己的意見!!

網路上找到那篇講稿的原文,又看了一遍…真的讓我心感動…

看到那句點題的:
“Between a high, solid wall and an egg that breaks against it, I will always stand on the side of the egg.”
“在一座高大堅實的牆和與之相撞的雞蛋之間,我永遠都站在雞蛋的一側”

心頭一震,眼眶都發熱!

很敬佩他啊…不枉我是他的fans…

這真是一篇很好很好的speech,可以上堂教小朋友的啊!

這是他的演講稿英文原文(他在現場以英文演講的),中文是網路上找來,我也不知誰是翻譯者,不過還是要謝謝他!在此引用一下,可以讓不愛讀英文的朋友都分享一下!

**引用開始**

「Always on the side of the egg 永遠站在雞蛋的一側」

Good evening. I have come to Jerusalem today as a novelist, which is to say as a professional spinner of lies.
各位晚上好,我今天作為一名小說家來到耶路撒冷的,也就是說一名職業謊言製造者。

Of course, novelists are not the only ones who tell lies. Politicians do it, too, as we all know. Diplomats and generals tell their own kinds of lies on occasion, as do used car salesmen, butchers and builders. The lies of novelists differ from others, however, in that no one criticizes the novelist as immoral for telling lies. Indeed, the bigger and better his lies and the more ingeniously he creates them, the more he is likely to be praised by the public and the critics. Why should that be?
當然,並不是只有小說家才說謊的。政治家也說謊,正如大家所知道的。外交官和將軍有時也要說著他們自己的謊言,就如同二手車推銷員、劊子手以及建築師一樣。但是,小說家的謊言與其他人不一樣,因爲沒有人會批評小說家,稱他們說謊不道德。實際上,小說家的謊言說得越大越好,編造謊言的能力越高明,他才更可能受到公衆和評論家的認可和好評。這是爲什麽呢?

My answer would be this: namely, that by telling skilful lies--which is to say, by making up fictions that appear to be true--the novelist can bring a truth out to a new place and shine a new light on it. In most cases, it is virtually impossible to grasp a truth in its original form and depict it accurately. This is why we try to grab its tail by luring the truth from its hiding place, transferring it to a fictional location, and replacing it with a fictional form. In order to accomplish this, however, we first have to clarify where the truth-lies within us, within ourselves. This is an important qualification for making up good lies.
我的答案是:通過更有技巧地說謊——也就是說,創作看起來似乎是真實的小說——小說家才能夠将真相帶到新的地方,才能讓新的陽光撒到這片新的土地上。在多數情況下,幾乎不可能以其原始形式掌握真相,也不可能準确地闡述真相。這就是爲什麽我要将真相從衆多掩蓋之中拉出來,将它放到一個虛幻的地方,再用一種虛幻的形式将它替代。但是要想做到這一點,我們首先要清楚真實的謊言在我們心中,就在我們自己的心中。這是要想編造完美謊言的一個非常重要的資質。

Today, however, I have no intention of lying. I will try to be as honest as I can. There are only a few days in the year when I do not engage in telling lies, and today happens to be one of them.
但今天,我并不想說謊。我會盡可能地做到誠實。這也是一年當中我不說謊的爲數不多的幾天之一,今天碰巧就是其中之一。

So let me tell you the truth. In Japan a fair number of people advised me not to come here to accept the Jerusalem Prize. Some even warned me they would instigate a boycott of my books if I came. The reason for this, of course, was the fierce fighting that was raging in Gaza. The U.N. reported that more than a thousand people had lost their lives in the blockaded city of Gaza, many of them unarmed citizens--children and old people.
讓我來告訴你們真相。在日本有許多人建議我不要來這裏接受“耶路撒冷文學獎”。甚至有些人警告我,如果我要堅持來的話,他們就會掀起抵制閱讀我的小說的活動。當然,原因是加沙的戰争正如火如荼。據聯合國報道,已經有一千多人在已封鎖的加沙城失去了他們的生命,許多都是手無寸鐵的平民——孩子和老人。

Any number of times after receiving notice of the award, I asked myself whether traveling to Israel at a time like this and accepting a literary prize was the proper thing to do, whether this would create the impression that I supported one side in the conflict, that I endorsed the policies of a nation that chose to unleash its overwhelming military power. Neither, of course, do I wish to see my books subjected to a boycott.
在接到這個獲獎通知後我不斷地問自己,是否要在這樣一個特殊時刻來耶路撒冷,接受這樣的文學獎是否是現在該做的事情,這樣做是否會讓人産生一種印象,說我支持沖突中的其中一方,說我支持選擇向世界展示其龐大軍事力量的國家的政策呢。當然我也不希望看到我的書遭到抵制。

Finally, however, after careful consideration, I made up my mind to come here. One reason for my decision was that all too many people advised me not to do it. Perhaps, like many other novelists, I tend to do the exact opposite of what I am told. If people are telling me-- and especially if they are warning me-- “Don’t go there,” “Don’t do that,” I tend to want to “go there” and “do that”. It’s in my nature, you might say, as a novelist. Novelists are a special breed. They cannot genuinely trust anything they have not seen with their own eyes or touched with their own hands.
但最後在經過深思熟慮後,我還是決定來到耶路撒冷。我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決定,原因之一就是有太多的人不想讓我來這裏。可能與許多其他小說家一樣,我總是要做人們反對我做的事情。如果人們對我說——并且特别是如果他們警告我——“不要去那裏”、“不要這樣做”,我就偏偏要去那裏,偏偏要這樣做。你可能會說,這就是小說家的性格。小說家是另類。如果他們沒有親眼所見,沒有親手觸摸,他們是不會真正相信任何事情的。

And that is why I am here. I chose to come here rather than stay away. I chose to see for myself rather than not to see. I chose to speak to you rather than to say nothing.
這就是我來到這裏的原因。我選擇來這裏,而不是逃避。我選擇親自來看一看,而不是回避,我選擇在這裏向大家說幾句,而不是沉默。

Please do allow me to deliver a message, one very personal message. It is something that I always keep in mind while I am writing fiction. I have never gone so far as to write it on a piece of paper and paste it to the wall: rather, it is carved into the wall of my mind, and it goes something like this:
請允許我在這裏向你們傳遞一條信息,是一個非常私人的信息。在我寫小說時我總是在心裏牢記,但我從來都不會把它寫在紙上,貼在牆上,我是把它刻在了心靈的牆上,這條信息是這樣的:

“Between a high, solid wall and an egg that breaks against it, I will always stand on the side of the egg.”
“在一座高大堅實的牆和與之相撞的雞蛋之間,我永遠都站在雞蛋的一側”。


Yes, no matter how right the wall may be and how wrong the egg, I will stand with the egg. Someone else will have to decide what is right and what is wrong; perhaps time or history will do it. But if there were a novelist who, for whatever reason, wrote works standing with the wall, of what value would such works be?
是的,無論牆是多麽的正确,雞蛋是多麽地錯誤,我都站在雞蛋的一側。其他人可能會判斷誰是誰非,也許時間或歷史會來判斷。但是,如果一個小說家無論因何種原因站在牆的一側來創造,那麽他的作品的價值何在呢?

What is the meaning of this metaphor? In some cases, it is all too simple and clear. Bombers and tanks and rockets and white phosphorus shells are that high wall. The eggs are the unarmed civilians who are crushed and burned and shot by them. This is one meaning of the metaphor.
這個比喻是什麽意思呢,在有些時候,非常簡單明了。轟炸機、坦克、火箭以及白磷彈就是那堵高牆,雞蛋是被這些武器毀滅、燒傷并擊斃的手無寸鐵的百姓。這就是這個比喻的其中一層含義。

But this is not all. It carries a deeper meaning. Think of it this way. Each of us is, more or less, an egg. Each of us is a unique, irreplaceable soul enclosed in a fragile shell. This is true of me, and it is true of each of you. And each of us, to a greater or lesser degree, is confronting a high, solid wall. The wall has a name: it is “The System.” The System is supposed to protect us, but sometimes it takes on a life of its own, and then it begins to kill us and cause us to kill others--coldly, efficiently, systematically.
但是,并不僅僅是這些。它還有更深一層的含義,我們來這樣考慮一下,我們中的每一個人或多或少都是一個雞蛋。我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存在于一個脆弱外殼中唯一的、不可替代的靈魂。我也一樣,對你們中的每一個人也一樣。并且,我們中的每一個人在某種程度上也面臨着一堵高大堅實的牆。這個牆有一個名字:那就是“體制”。這個體制本來是要保護我們的,但是有時候它會呈現出它自己的一面,然後就開使殘殺我們,并使我們去殘殺他人——冷酷、有效、系統地殘殺。

I have only one reason to write novels, and that is to bring the dignity of the individual soul to the surface and shine a light upon it. The purpose of a story is to sound an alarm, to keep a light trained on the System in order to prevent it from tangling our souls in its web and demeaning them. I truly believe it is the novelist’s job to keep trying to clarify the uniqueness of each individual soul by writing stories--stories of life and death, stories of love, stories that make people cry and quake with fear and shake with laughter. This is why we go on, day after day, concocting fictions with utter seriousness.
我寫小說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要給予每一個靈魂以尊嚴,并且讓他們接受陽光的沐浴。情節的目的聽起來是一種警報,是對體制進行光芒的培訓,阻止它將我們的靈魂纏結在它的圈套中,防止踐踏我們的靈魂。我忠實地相信,小說家的職責就是通過創作故事——關于生死、關于愛情、讓人哭泣和顫慄以及讓人大笑不已的故事,讓人們意識到每一個靈魂的唯一性。這就是我不停創作的原因,日復一日,以十分嚴肅的態度創作小說。

My father passed away last year at the age of ninety. He was a retired teacher and a part-time Buddhist priest. When he was in graduate school in Kyoto, he was drafted into the army and sent to fight in China. As a child born after the war, I used to see him every morning before breakfast offering up long, deeply-felt prayers at the small Buddhist altar in our house. One time I asked him why he did this, and he told me he was praying for the people who had died in the battlefield. He was praying for all the people who died, he said, both ally and enemy alike. Staring at his back as he knelt at the altar, I seemed to feel the shadow of death hovering around him.
我的父親是在去年去世的,享年九十歲。他是一名退休教師,是一名兼職佛教高僧。他從京都的研究生院畢業後,應征入伍,被派到中國打仗。作爲一個戰後出生的孩子,我每天早晨在早飯前,總是看到他的在我家的小佛教祭壇前非常虔誠地長時間地祈禱。有一次我就問父親爲什麽要這樣做,他就告訴我說,他是在爲戰争中死去的人們祈禱。他說,他爲所有死去的人祈禱,無論是同盟還是敵人。當我看着他跪在祭壇前的背影時,我似乎感受到了萦繞在他周圍的死亡的陰影。

My father died, and with him he took his memories, memories that I can never know. But the presence of death that lurked about him remains in my own memory. It is one of the few things I carry on from him, and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我的父親去世了,帶着他的記憶,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的記憶。但是環繞在他周圍的那些死亡卻留在了我自己的記憶中。這是我從他那裏學習到東西之一,也是最重要的東西之一。

I have only one thing I hope to convey to you today. We are all human beings, individuals transcending nationality and race and religion, and we are all fragile eggs faced with a solid wall called The System. To all appearances, we have no hope of winning. The wall is too high, too strong--and too cold. If we have any hope of victory at all, it will have to come from our believing in the utter uniqueness and irreplaceability of our own and others’ souls and from our believing in the warmth we gain by joining souls together.
今天我只希望向你們傳達一個信息。我們都是人類,是超越國籍、種族和宗教的個體的人,我們都是脆弱的雞蛋,要面臨被稱作“體制”的堅實的牆。從外表來看,我們根本就沒有赢的希望。這堵牆太高太堅實——并且太冷酷了。如果我們有一點戰勝它的希望,那就是來源于我們對我們自己以及他人靈魂唯一性和不可替代性的信念,來源于我們對将靈魂聯合起來可獲得溫暖的信念。

Take a moment to think about this. Each of us possesses a tangible, living soul. The System has no such thing. We must not allow the System to exploit us. We must not allow the System to take on a life of its own. The System did not make us: we made the System.
花一點時間來考慮這些,我們每一個人都擁有有形的生動的靈魂,而體制沒有。我們不能讓體制來剝削我們。我們不能讓體制現出它自己的一面。不是體制創造了我們,而是我們建立了體制。

That is all I have to say to you.
這就是我想要對你們說的。

I am grateful to have been awarded the Jerusalem Prize. I am grateful that my books are being read by people in many parts of the world. And I would like to express my gratitude to the readers in Israel. You are the biggest reason why I am here. And I hope we are sharing something, something very meaningful. And I am glad to have had the opportunity to speak to you here today.
非常感謝授予了我耶路撒冷文學獎。我也非常感謝世界各地有那麽多人看了我寫的書。我還要感謝以色列的讀者們。你們是我來到這裏的最主要原因。我希望我們能夠分享一些東西,一些有非常有意義的東西。我也非常高興今天有機會在這裏發言。

Thank you very much.
謝謝大家。

Sunday, May 3, 2009

子宮頸癌疫苗…

近日晚上成日睇到“子宮頸癌疫苗”的廣告…

感覺好奇怪…

那個廣告內的女人話佢患了子宮頸癌,搞到要切晒個子宮…好慘…覺得唔係一個完整的女人…

跟住個廣告就話“唔想咁就要打疫苗預防…”



感受上,就好似係,為左sell佢地的疫苗就在病者身上灑鹽囉…

點講呢…話無左個子宮都算啦…無得生BB又都算啦…反正那是fact…但…

係咪一個完整女人的感覺,係好主觀同係那個病者好貼心的感受…俾個患者睇到咪又另人唔開心…

點講呢…

心理上,醫生其實都要convince個做左子宮切除的女士,告訴佢佢唔係唔完整嘛…

點知依家又咁講…

好似好唔體貼咁…

Friday, May 1, 2009

《反轉豬腩是王子 (Handsome Suit)》





簡介:如果世上有一件穿上身,即時令你變身俊男的西裝,你會怎樣?醜男極品的大木琢郎,又稱豬郎(葛民輝聲演),在接手打理亡母的餐廳「甜心屋」之後,遇上了新來上班的靚女兼職寬子,但追求不遂大受打擊。後來他因緣際會穿上一套「纖型老西」,令他搖身變身超級俊男光山杏仁(林海峰聲演)。豬郎開始過著其二重人的生活──逢女必殺的俊男杏仁,另一邊是總被指為鹹豬手的豬郎。而終極升級版的「纖型老西」終於誕生了,豬郎穿上後就可以永遠變成俊男杏仁,可是豬郎會如何選擇?

看了日文版…

OK啦…好好睇又唔話得,不過都唔悶,都可以由頭笑到落尾…

只是無乜新意…都好天方夜談…

天方夜談唔係話套handsome suit,係話那個悶死人的「大道理」:不要以貌取人…

睇時大家都好投入咁話「豬郎」都唔錯…但說實的,俾個豬郎你,你真係會要嗎?

其中藉得留意係有左好多舊D日本歌,如《La la la Love Song》 等。點題的就係渡辺美里1986年 1月 12日發行的《My Revolution》

插曲:渡辺美里_My Revolution


官網
http://encorefilms.com/handsome-suit/